江南烟花奇案
本文是 AI 创作,与本人无任何关系。
故事的起始,若非虚构,便是遗忘的产物。它发生在一个古老而遥远的国度,其名字早已被时光的长河抹去,仿佛从未存在。但我依稀记得,有一条蜿蜒如命运的河流贯穿其间,将这片土地割裂成两种对立而又和谐的存在。在河的南岸,有一片被称为“江南”的地域,那里的一切如梦般朦胧,似乎仅仅是记忆的倒影。
当时的人们,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宿命驱使,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。他们总是在一年将尽时,像被解开的钟摆,涌上街头,以一种既茫然又执着的姿态在狭窄的街巷中游走。没有庆祝的仪式,也没有哀悼的语言,只有散乱的脚步声,仿佛在追逐某种不可见的真理,或逃避某种不可逃的虚无。他们的举动无序,却透着一种奇特的统一,如同河流两岸相对而立的景致:在混沌之中,也孕育着某种深刻的秩序。
那一天,恰逢一年的尽头,也是一个寻常的星期二。没有安息日的束缚,人们如同脱缰的影子,汇聚在一条喧嚣的街道上,等待着教堂的钟声敲响第十二下。他们抬起头,脖颈拉得很长,仿佛这样便能接近天空,更接近他们心中的疑问:月亮,是否真的会如传言般爆炸?
街上的喧闹带着某种奇异的紧张感,像是对未知的敬畏与期待交织而成的低语。仰望的人群并不问“如果”,也不问“为何”,只是一种沉默的信念在驱使着他们,仿佛时间的尽头与月亮的命运有着某种神秘的共振。
这个故事,我是从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那里听来的。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纹路,仿佛某种失落的地图。他用一种既慵懒又神秘的语气讲述这一切,而当他说到人们等待月亮爆炸时,我终于忍不住问他:“月亮为什么会爆炸?”
他沉默了片刻,那沉默比他的回答更具重量。最终,他缓缓地开口,向我解释起那段久远的往事。原来,江南地区当时正由一位罗马将军统治,乃是败于战场,溃逃至此的亡命之徒。那年的冬末,关于这位将军的命运,坊间流传着一种奇怪的预言。人们说,他染上了重病,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力量,而最年长的占星师,在一个寒冷的夜晚,宣布了一个令人不安的预言:如果这位将军死去,月亮便会爆炸。
那位占星师的话,宛如一把无形的钥匙,打开了城市的恐惧与幻想。他曾说,月亮将会在天际绽放,像一朵巨大的大马士革玫瑰,在寂静的星空中盛开,鲜艳的光芒将填满所有的黑暗与空虚。那时的人们,似乎早已不再关心将军生死的真实与否,他们只对这一场异象抱有一种近乎宗教般的信仰:月亮,那个从未失去光辉的圆盘,终将因为某种莫名的宿命,在他们的眼中发生改变。
教堂的钟声如期而至,十二下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,然而天空并没有发生什么预示着灾难的异象。就在这时,突然人群中的一位青年点燃了烟花,璀璨的火光在寒冷的夜空中绽放开来,瞬间点燃了街道上的躁动。人群的情绪如潮水般起伏,有人兴奋地大叫,仿佛月亮的爆炸终于到来;也有人崩溃地哭泣,眼中满是无法言说的恐惧与失落。
就在这片混乱中,宪兵迅速围了过来,把那个年轻人带走了。青年被推上囚车时,仍显得不以为意,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,朝着四周的人群做着鬼脸,模仿着某个城市小丑的姿态——尽管那个时代并没有“哥谭小丑”这个概念,但老头显然喜欢用这样的修辞,将一种滑稽与讽刺的意味注入到那青年面容上的不合时宜的表情中。
当将军听闻此事勃然大怒。他立刻下令三日之内将对这名青年执行绞刑。根据城门口张贴的通告,这个青年被指控为巫师,他通过烟花制造了月亮爆炸的假象,意图以此诅咒将军的生命,扰乱这片城市的秩序。
这则通告迅速穿越了城中每个角落,像是一种无形的烙印,刻在了每个人的心头。月亮的爆炸,竟然成为了这场惩罚与权力博弈的象征。
行刑的那一天终于来临。街道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,场面与三天前那个夜晚的骚动何其相似,仿佛命运的轮回再次上演。行刑官庄严地宣读了将军的诏书,而那诏书所载的是一首古老的诗歌,来自遥远的时代,凝聚了某种宿命的重量:
丢了一只马蹄铁,
折了一匹战马;
折了一匹战马,
损了一位国王;
损了一位国王,
输了一场战争;
输了一场战争,
亡了一个帝国。
“为什么那马蹄铁丢失了?” 他顿了顿,然后缓缓回答:“正是因为烟花在空中爆炸的声响,使得马儿受惊狂奔,脱落了它的蹄铁。”
于是,这个青年,被判处了应有的惩罚——绞刑。因为他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帝国命运中的一个节点,一个决定其未来的象征。
后来,这座城市的人们变得异常老实,他们再也不敢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,烟花也不再绽放,马匹再不在街头驰骋,跳舞、唱歌成了禁忌。虽然如此,也有一些好消息,他们变得更为谨慎,连随地吐痰和大小便都不敢了。人们像原子一样,仅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微弱地振动,唯有完成吃饭、排泄、交配这些最基本的生理需求。
渐渐地,连将军也感到了乏味。他发现这个地方的人们已无任何生气,生活充满了空洞和无聊。于是,他带着大军离开了这座沉寂的城市,前往加沙,因为那里依旧充满活力与希望。
听完这个故事,我手中的烟已燃尽,我猛吸了两口烟屁股,思索良久。这个邋里邋遢的老头,以为通过讲这样包藏祸心的故事便能糊弄我,或许他还太年轻了,太天真了。
于是,我毫不犹豫地叫来宪兵,将他抓走。
忘了说,我的故乡其实并非布宜诺斯艾利斯,那不过是我这种擅长讲故事的人的一招小把戏罢了。我来自一个方圆十里全是沙漠的地方,那儿的人脸上永远笼罩着一层阴郁的阴影。我们从小就在无尽的荒凉中长大,天生就嫉妒那些能在狂欢中展露笑颜的人,嫉妒那些在故事讲完后得意洋洋、沾沾自喜的人,因为他们拥有的光芒,恰恰是我们无法触及的阴影。